如果真是如他所想，很明显这些人也是知情的。

他们是心甘情愿的吗？

这也是孙思凝不让自己过快提高修为的原因吧。

大厅中，那名白色衣裙的女子立在过往的人群中，明明无论从任何角度去看，她都像是整个世界的焦点，可是周围所有的人都无视了她的存在。

就仿佛和众人没有处在同一个空间一般。

她原本清冷的眸子，此时正明亮的望着吕程，试探着去探出手，想要去触碰，最终还是收回了自己的手。

那种孤独的情绪，让她清雅高贵的面色之上，多了几分柔和。

与在场的众人不同，她的眼中能够看出的东西更多。

她看到了更多的可能性。

随着她想看的更加清楚一些，一缕黑色的雷霆猛地在她的身体上浮起，她轻蹙峨眉，随即恢复正常。

吕程此时已经走到了那名女子身前一米处，因为心中压抑着秘密，周围的灵气也因为他的情绪变得低落下来。

灵气亲和带来的灵气共情，让他得到了一丝丝慰藉。

可是其中似乎还蕴藏着一些别样的情绪，吕程下意识的停下脚步，仔细的感知着。

在他面前的白衣女子嘴角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刹那间，犹如百花盛开，天地间黯然失色，仅仅余下这个女子的容颜。

“没错，这个世界的灵气是有毒的，剧毒。”

幽幽的声音在吕程的心底响起，就像是自己心中想事情的那种声音，听不出男女，也可以随着你的你念头可男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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