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的心碎裂开来。鸟的羽毛连带皮肤被撕开可以愈合么？巨鸟一瞬间败北，化为人形，只见着歌空落地的胸膛上一道长长的伤疤，深可见骨。

为什么撕裂不开？明明可以看见空气的震动的。

小沫定定地看着雨夜辰站立的姿势。固定范围，然后再一次尝试，随着雨夜辰靠近歌空，小沫终于看到一片衣角的撕裂。

是这样！小沫忽然明白过来。

因为她的异能仅仅针对空间……所以，她撕开的只是一个个以空间点为单位的东西，而雨夜辰动的很快，每次当她瞄准开始撕裂的时候，雨夜辰都刚好躲开了。

这不是单纯对着手臂怎样怎样。就好像一个方格纸一样，你不能对着动在方格纸上的图像进行撕裂。

小时候玩过一本书的书角落画着只要翻动书页就可以动起来的小人，就好像那样，你撕得位置是对的，但是小人已经离开那个位置了。

其实……如果这样的话对小沫来说更加容易了。

因为她可以把包括雨夜辰在内的所有空间都撕裂了，包括他移动的范围……

但是……

那样好么？

她紧闭上眼睛，心里的不安和难过一点点放大。再次睁开眼睛后，她专注于撕开雨夜辰的手。

即使站在你的对立面，我也不会那样对你。

毕竟我们相处过的那些岁月，是用什么都换不来的。

只要精准度弄好就好了。

这么想着，已经瞄准了他的手臂周围的空间。雨夜辰此时伸出手，抓向倒在地上的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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