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都很疑惑。小沫走过去，鄙视地看着那个男人。

“我听说作恶多端的人会没有那么容易升天的。而善良的人很容易就进入轮回。”小沫笑着说。

“也就是说，你是无恶不作的人，要忍受痛苦才能轮回？”小沫继续逼问。

“我是好人。”

小沫望天，大部分坏人都觉得自己是好人呢。

那个男人开始喃喃自语，有时候面色划过一丝内疚，有时候有坦然，但是眉宇间若有若无的痛苦却一直没有变化。

男人仰起头，轻声说着：“你帮我个忙吧，我知道你能帮助我的。”

“我不是天使也不是神明，我帮不了你。”

“不，不是的，你可以帮我，你是空间异能者。”那个男人大声说着，“这对于你也很好玩，并且失败了也没有什么。”

“你让我做什么？”小沫有些警觉。

“过去，我会帮你回到应该去的那个空间，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帮助我。让我当初……没有做下那件恨事。”

“除却这个事情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或者你犯的错那么多……末世后你总要做那么一两件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不是、不，我知道，”那个男人轻声说着，声音很笃定，“我知道一定是那件事情。”

“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个男人的面色忽然十分尴尬，他几乎没有什么可以给小沫。

他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命都没有了。

“我总会有什么事情能帮助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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