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真的有一件事，导致眼前司如画要杀死自己，那么这件事，便是当初他救她，看了她身子的这件事。

然而，帝天自信当时司如画是不清醒，没有看清自己的，也不可能会知道这件事。

因此，看着眼前司如画一副决绝的模样，他吓了一跳。

如果是他救她那件事，被她发现就不好了。看着眼前司如画，帝天眼眸深处有的是阵阵复杂。

“帝天，我问你，五月初三，那天你弟弟和冯人寒斗丹，中途你不在现场，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去了哪里？”

司如画瞪大眼睛看着帝天，似乎要从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看出花来。然而，三世为人的帝天的心思又岂会被眼前这个不过十几岁的少女給察觉出来。

疑惑地看着司如画，似在费力地回想，“额...我也忘了。”帝天摸摸脑壳，说道。

司如画看着眼前帝天一副憨厚的模样，顿时疑惑连连。

“你真忘了？”她不敢置信。

如果说帝天告诉他他在哪里，那么她还会认为是帝天提前已经想好了借口。可是说忘了，这便是真的忘了，也就是说那天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根本无足轻重，因此，某一天某个时间在做什么，忘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在司如画看来，如果帝天能准确地说出他在干什么，那才是最不正常的事情。

帝天看着司如画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暗暗好笑。如果自己这样的老油条都能被你一个小女孩识破谎话，那还是不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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