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白金星也忒不要脸了，仗着修为高就能为所欲为吗？白晶可是先入了我的门下，居然还叫白晶改投他人门下。”

“白晶徒儿，你拜入酆都大帝门下可有意愿，不用顾及为师的想法，你如实说道便是。”

李长夜眼神一凌，看向脸色惨白的少女。

他想要确认一下这个开山大弟子的真实想法，若是白晶只是单纯顾及名声之类的名义，做不到改师另投，那也不必大张旗鼓闹上门去，他直接便与白晶断绝师徒关系便是。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这件事是李长夜占据道义，他才不会考虑李长庚那老匹夫的脸面，大不了，李长夜不要脸皮，去地府找孟婆当靠山，看太白金星能奈他何。

白晶一见自家老师凌厉的眼神看向自己，心中开始打颤，贝齿轻起道：“老师，我老爹常教我，知恩图报，尊师重道，徒儿自然拜了老师你为师，又怎会另投他门。”

听闻，李长夜眼神微眯，凝视着神情极度紧张的白晶。

他感觉这白晶好像是被他的气势所迫一般，不得已说出委屈求全的话。

“天眼神通，识人心术，开！”

李长夜不经意间抬手拨弄一下眼前的发丝，遮住右眼的眸光闪逝，再收回手掌，默默注视着身前手足无措的少女。

白晶不过才炼精化气修为，而且还没遮掩之类的先天宝物，她的心声赫然流露出来。

“老师生气的这个样子好害怕，老师不会动手打我吧？我身体这么脆弱，怕是挡不住老师轻轻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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