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雯在一边冷眼看着两人，厉声问道。

“你们老实说，工厂是什么开始在建材生产链中将原材料换成劣质材料的，还有，这事谁参与其中了，生产出来的建材都到哪去了？都给我一一交待出来。”

面对苏牧这个修罗王，跪着的两人哪里敢有什么小心思，随即连忙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来。

果不其然，这件事情，都是秦东海在背后指使的。

秦东海勾结了瀚天集团的一些员工，利用职权，对黄仁跟薛主.任进行利诱，随后掩人耳目，大肆在工厂里进行偷龙转凤，制造低成本，高收益的劣质建材。

而所得的利润，秦东海只拿百分之而是，而其他全都分给黄仁、薛主.任跟其他人。

这也是黄仁他们愿意铤而走险为秦东海办事的主要原因。

所幸的事，这个行动并不是进行很久，也是大半月之前才正式大规模做起，生产出的劣质建材也不是很多，大部分都还在仓库里存放着。

但苏牧跟董雯还是觉得很奇怪，秦东海花费这么大的精力，只抽取很小一部分的利润，这个样子很不符合常理，他的目的，也不单纯想要赚取这笔钱而已。

董雯玩死不得其解，而苏牧则一下子便想到了文咏珊被下药的事情，秦东海跟当时那个混混是认识的。

随即，心中的不安便缓缓升起，苏牧走到一边给文咏珊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秦东海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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