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不能这样搞我啊，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啊，你让我帮她完成学习任务，可我学习什么成绩你心里没点数吗？”张南忍不住跟系统发起了牢骚。

【……】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终于再次开机了。

【叮】

【恭喜宿主获得技能高等数学，熟练度：Lv5】

“这就对了，这才是好系统嘛，给你一个五星好评！”

张南满是惆怅的脸上瞬间转阴变晴，等他再次扫过草稿上的题目时，已经发现这道题对他来说就好像是一个乘法口诀那么简单而已了。

“你是数学系的学生？”张南忽然开口问道。

“啊？”叶云甯一愣，显然没有发现张南竟然在自己旁边呆了这么久，第一时间并没有回答张南的问题，而是出声问道：“你怎么还在这？”

“你都把我砸伤了，我怎么的也要索赔点什么东西吧，这么走了多亏啊！”张南俨然一笑。

叶云甯顿时有些尴尬，刚想再说几声抱歉，下一秒，张南却是直接拿过了她面前的草稿，眼睛再一次扫在题目上。

“如果你是数学系的学生，刷这样的题倒算正常。”张南轻声道。

“我不是数学系的，我是商学院的！”叶云甯摇头道。

“那你看这种题干嘛？”张南抬头，长舒了一口气：“这道题明显超纲了，这本书是找不到解题方法的，这起码得是数学系的大四才能学到的内容。”

“看啊，首先想要得到答案，先要求出a的极限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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