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楠看着叶承那平静的表情，她忍不住想，莫非这个家伙真的有办法，让对方承认是他们自己弄伤自己的吗？

她的目光开始复杂了起来。

起初，她以为叶承和她一样，大家都是警察队伍，他更是国安的，应该都有着正义的心肠。

她也为自己能够认识到一个国安人员而感到高兴，但现在看来，叶承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

只不过，对于这样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就像她自己能够这么快成为一个直辖市公安局的中队长，也是因为她自己的家庭关系，挤走了别人的晋升渠道，叶承动用下关系，也是为了保护一下他自己，更何况是针对对方一群本就行为恶劣的人。

虽然她知道，叶承打断了对方的腿，是一件不好的事情，是违法的，作为一名警察，她应该维护法律，制裁叶承；但是从个人道德层面上来说，她觉得袁斌能受到这样的教训，是很解气的，说不定放到网上去，那就是死刑起步了。

这就是一种矛盾，让她此时内心的信念，都有些许的波动。

收拾了一下笔录本子，张若楠目光认真地看着叶承：“好了，笔录完成了。”

“那就等于说我可以走了咯。”

叶承站起了身。

“你先等等。”

“还有什么事情？”

张若楠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最后说道：“其实，从个人角度来说，我是支持你的，有些坏人，就是需要用更坏的方式去对待他们，只不过因为身份的原因，我无法做到明面上支持你。你……能做到像那些坏人一样无视法律，而且用更坏的方式，去对待坏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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