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丫头。墨小染见玖灵黯然般的神情，那浑身的不自在，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无奈的笑了笑。都说这是你家了嘛！在我面前，怎么整得我们两个是陌生人一样。

仙界与魔界联手？

这个想法还真是挺大胆的。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本书中，还真没有仙魔两界联手的先例。从开头，到结尾，作者一直在强调仙魔两立，仙魔之间的仇恨已经持续了上千年。

如果真如清微那老头所言，我率头开了先河，那以后，魔界要怎么戴着邪魔的头衔呢。

可是……

如果不这么做，仙界必亡。

墨小染顺手拿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想了又想，还是觉得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对面的玖灵，看见前者猛地喝了口茶，神情焦灼，心里的石头也是悬在了心口。

说实话，她不想他这么纠结的，在他的统治下，魔界没有踏进人界，这已经是对仙界仁至义尽了。可如今，还要他帮助仙界，那他要如何对魔界子民交代呢。本来，他是可以否认和拒绝这一切的，要不是因为自己，也不至于纠结成这样。

“你也会去吗？”

墨小染突然开口问道。

“啊？”

玖灵一时没弄清楚他话中的意思。

只听得他继续问道：“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妖界攻来，你会去那所谓的战场吗？”

“会！”

玖灵毫不犹豫地回道。

对上他炽热的目光，她微微地低下了头，双手抓紧了衣角，心里紧张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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