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就这么被张子闲直接挂掉了。

方凯没有反对，因为他也发现了不对劲。

看似简单的一个问题，其中包含的攻击性确实致命的，若是自己还开着直播，必然会麻烦很多。

面对张子闲的突然下播，那些已经准备好一拥而上的水军却愣住了，一个简单的动作把他们给搞不会了。

不是说好的，张子闲重新出现在歌迷面前，必然会好好的珍惜这一次机会，认真的唱歌吗？

至少直播的时间肯定不止一首歌啊。

可特么怎么就直直播了一首歌，就结束了，而且甚至没有给他们展示的机会。

一时之间，无数的水军头子聚在一起，研究着其他的方式方法。

此时的星辉领导范建，听着男秘书的回报之后，冷漠的问道：“这么说，这首歌是方凯写的？”

男秘书点点头说道：“许是没错了，也只有他有这个能力。”

范建摇摇头，忍不住说道：“真的是螳臂当车，小丑挡道啊。”

男秘书开口说道：“范总，那我们接下来？”

范建说道：“他方凯真以为自己有什么能耐吗，敢在我们面前叫板？”

男秘书说道：“也许，他只是想写新歌而已。”

范建摇头说道：“我觉得并非如此，你们下去再看看，张子闲是不是只唱这一首歌，我感觉不会这么少。”

男秘书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范建将脚搭在桌子上，眉头皱的很深，片刻后，他拨通了一个电话说道：“冰山集团那里，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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