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要的人性，真可笑”韦春秋饶有趣味的看着姜止涯。

姜止涯张张嘴，想要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当年也有一个人和自己争论过人性，只不过后来他走了，叛出了人类这边，留在了妖族。

“好了，你们六个谁先死？”韦春秋感觉也差不多了，于是看了一眼金乌，姜止涯等人。

“要不从你开始？”韦春秋一脸兴奋的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姜止涯。

姜止涯此时闭起了双眼，脑海中是他这二十三年的所有记忆，有第一次拜见师傅，有第一次遇到师弟，也有第一次修炼成功……一切恍惚间仿佛都在昨天。

“感受痛苦吧”韦春秋的声音响起。

那幽绿色的灵气下一秒就要打在姜止涯身上，这时一道不响却清晰的声音响起。

“神语，移位”

原本被韦春秋禁锢住的姜止涯凭空消失了，出现在了赵子云的身边，姜止涯直接瘫软了下去，赵子云连忙扶住姜止涯，向着姜止涯的身体中输送着灵气。

“是你！你居然还敢回来？！”韦春秋缓缓说道，姜止涯被救走他并不恼怒，甚至还有点兴奋，因为李牧神回来了，这个他恨之入骨的家伙回来了！他要杀了李牧神！

“是我，怎么了，老东西……”李牧神抱着双臂老神在在的看着韦春秋。

“老东西，你快要消散了吧”李牧神看着韦春秋那残破的魂体笑着说道。

“我变成这样，全都是因为你！”韦春秋原本还算平静的神色在听到这句话后瞬间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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