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兰逸飞手头的饮料杯已经见底，他对面好友的杯子却一口未动。

“很好，这样就更有效率了，把CHN加入关键字筛查可以瞬间屏蔽掉大量无效信息。”

“拜国内的特色体制所赐，我们的网球运动员仍然多数在走省二队到省一队这样的地方性培养路径。尽管前不久网球改制彻底落实了，但是那也只是针对几位顶尖选手的——咦？阿飞，你想彻底走西方的职业化道路，可还要取得所谓单飞的资格啊！”

兰逸飞挑了挑眉毛，没说什么。而马翔宇明显只是随口发散了一下思维，此时继续进行着逻辑分析：“这便造就了一个现象，国内小球员出去留洋的不是没有，可是很少。至于仍然保留着华国国籍的，可以说就更少了。”

“嗯，这次的契合度很高，就是这个链接了！”

马翔宇的语调突然升高。

兰逸飞也好奇地把头伸了过去：“找到了？这是什么文字？”

马翔宇尴尬地看了一会，连忙调出了翻译软件：“这里的新闻应该就是有关吴起没错，但是这怎么是西班牙语啊，难道他是在西班牙网校进行的训练？”

兰逸飞坐回了座位，重复着自己这个晚上已经说了不下10次的话：“不急！”

......

晚上9点一刻，兰逸飞与马翔宇在咖啡厅门口挥手告别。

看着自己手里又多出了一沓纸质版资料，兰逸飞真情实意地感谢着马翔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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