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正文-----

你有试过将最绝望的经历从头到尾没有变化地再来一遍吗？

徐泽拿到的药剂，能强行刺激丧尸脑袋里存储记忆的部位，就像用电击疗法的效果般，不是什么良善的方法。

他说，这让能人想起最深刻的记忆。

林谨说，用到林柏身上。

徐泽便屁颠屁颠地将它通过针筒注入我的脑袋。

没有人征求过我的意见。他们当然不会浪费时间，去询问一个活死人；但他们愚蠢地让这个活死人恢复了全部的思考力和行动力。

尘归尘，土归土，地狱的归地狱，这之间的界限便是禁忌。

显而易见的，药剂在我身上起了作用，因此其它实验也有了进展。我开始变得像活人，逐渐恢复了腐烂的部分，神智清明等等。

但我不是活人，我依旧保留了作为丧尸的特征。不过当人类得意于所得成就时，便会忽略一些显而易见的事，又或者他们并不在乎。

我能开口说话的那天，林谨站在床边，沉默地看着我。他很难得没有抽烟。

“是你杀了林菲菲。”我咳了几声，嘶哑着嗓子说道。

“她作为一个情报贩子，知道了被禁止外传的秘密。”他没有否认。

林菲菲从来没有说过她的职业，自然，我也不在乎她是什么。

“你们可以用其它的方法让她守住秘密！”我嘶哑到几近无声。

他端了一杯清水，俯身，仔细地一点点让它流进我的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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