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是一些更强烈的东西

-----正文-----

第一步是找到合适的猎物。

第二步是使他相信自己是个值得信赖的朋友。

第三步是剖开他们的肚子…

“等等，”张凯撒扬手打断正在搭建犯罪模型的同事，“刘恒，按你这个思路，很难达到目前的犯罪效果。”

他伸手点了点李长青的照片，“被害人并不觉得自己被利用或者伤害了。所以在第二步与第三步之间，还有没讨论到的问题，或者说…”

要让一个人被剖开肚子，取出赖以为生的电晶，还能感激涕零时时怀念，不是件容易的事。张凯撒试图换位思考——有那么一个男人，成了自己的朋友，有一天要拿刀划开自己的肚子取出自己的电晶，自己还从此感恩戴德、念念不忘……张凯撒皱着眉头问刘恒：“医院那边真的确认李长青精神状态没问题？”

“也许那个男人真的很擅长蛊惑人心。”刘恒像是想起了什么，心有余悸地摇摇头，把桌面上所有被害人的照片一字排开。“该不会是巫蛊之术吧…”

他没说完的话在张凯撒一个眼神里消声。张凯撒向来不喜怪力乱神一类的说法，严格意义上讲，他算不得唯物主义者，他和任何主义都不沾边，严苛地依循着他自有的一套规则。他不愿意接受巫蛊之术这种解释的唯一原因是，纪安局不能以此控告嫌犯，不能用来定罪结案，对他来说就毫无益处。换句话说，他并非将这些一概定义为虚妄，仅仅是不够有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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