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超过了凌晨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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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超过了凌晨十二点，方谦都在审讯室睡着了，外勤大晚上的除了医院也不方便走访其他地方，赖江月留下来加班，杜筠竹也要回宾馆休息。

“你先搞清楚主次，抓住杀杨震得的凶手虽然是咱们的一项工作，但是咱们的最终目的是抓住三角，所以暂时没有证据抓捕方谦和范警官到没什么，从他们那里拿到三角的线索才是最重要的。”杜筠竹说。

“三角已经不仅仅是教唆犯罪了，他挑选被害者和加害者，甚至参与制定杀人计划，他虽然没有举起凶器，但是他是主谋。”

“我知道。”

“心理负担别太重，也许范警官什么事情都不会有的。”

“我……”楚镇涸叹了口气，“学姐如果真的参与了案件，我不会因为案件缺少证据让她逃脱了而开心的。”杜筠竹一愣，随即笑了。

“楚队，我有点钦佩你了。”

“你不觉得我冷漠无情？”楚镇涸有些疑惑的看了眼杜筠竹。

杜筠竹摇摇头，“你是个警察。”

楚镇涸笑了笑，淡淡的说了声，“谢谢。”

虽然可能会吵醒肖辙，楚镇涸还是准备回去，肖辙被案件排除在外开始，陈小光自杀杨震得被杀方谦出现在监控里范雪鸢被牵扯进来。

明明才过去一天，可楚镇涸却觉得仿佛过了一年，这让他有一种和肖辙好久没见了的错觉。他太想肖辙了。楼下停的车是肖辙的，坐进去的时候楚镇涸突然想起了肖辙的影后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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