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挤满了机器和人。

中也站在灶台读着剧本，拿着对讲机和副导演确认着自己在各个镜头里的位置。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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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挤满了机器和人。

中也站在灶台读着剧本，拿着对讲机和副导演确认着自己在各个镜头里的位置。他身边的敦正困难地保持着腰部的弧度，让自己的身子不碰到摄影机的同时也能让化妆师够到他的脸给他补妆。外面乱七八糟的确认声此起彼伏。灯光组又送了一张补光板进来，顺便微调了一下吊灯的亮度。化妆师终于给敦补完妆，艰难地从厨房里退了出去。

敦也终于能直起腰，轻松地长出一口气。中也把剧本和对讲机递给进来挪摄像机位置的场工，伸手去正了正敦肩上的围裙背带。敦冲着他笑起来，然后视线落低，定在了某个位置，又抬起头对他说：“仰一下头。”

中也听话地仰起头，感觉到敦的食指和拇指落在他的喉结两侧，慢慢地收到一起，捏起来了什么。

“头发。”敦举给他看，然后拿到洗碗槽那打算冲掉。

中也点了点头，“银色的呢，很好看。”

“……”

中也看他开了水龙头之后就僵住了的动作，耳朵红得快赶上摆在旁边的红色珐琅铸铁锅。他在细小的水声中反应了一会，才品出来刚刚那句话可以引申出的无数意义，也偏过头，从脖子红到了耳朵。中也清了清嗓子，把头转回来，刚好和也想说什么的敦对上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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