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杭州看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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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的鼻血被打出来了，雁子被伤得更重，差点骨折，突然有人去告了老师，最终校方下通知，寒山雁和校外人士斗殴，影响恶劣，建议劝退。

再后来的事远远地超出体委所想，表哥对寒山雁玩儿上瘾了，总去寒山雁家里找他，到处说寒山雁是他养的母狗，给万人骑的。

自打寒山雁被退学后，体委几乎就没见到过他，直到那年年底，都说出了大事。有人说他的表哥找人把雁子轮奸了，还拍了视频，他本来以为是谣言瞎传，直到他真的看见了那个视频。

算上他表哥和雁子，视频里一共有七个人，就在村儿背后的大仓库。寒山雁的皮肤很白，躺在脏兮兮的地上一眼就能认出来，他们在他的脸上射精、撒尿，侮辱他是母狗。

体委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晚了，半个村儿的人都知道了，雁子趁没人偷了他家里的钱，当天夜里就逃跑了，再也没回来。

寒山雁逃跑的那年，只有十四岁。

雁子的意识紊乱，说起话来颠三倒四，一会儿讲后来，一会儿又讲以前，但从混乱的语序里，谢绍还是听到了十四岁、强奸和轮奸。

寒山雁撑在茶几上，手指因毒瘾不断地抽搐，脸上的泪水早就凉透了，干涸了，他哆嗦着给自己点上烟，“我逃了，睡过火车站，饭店，桥洞，她还骗我有包吃包住的地方。”

“他们逼我吸毒，控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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