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途

-----正文-----

替楼含接上金色的长发后，他已经完全没有以前的样子了。

麻醉还没过效，少年闭着眼没有清醒，罗果已经比着照片，满意地点点头。

“跟露迪一样漂亮，”她对嘉纳道，“我还是忍不住要惊讶，他的身体恢复得实在是太快了。不得不说，楼含没有效力军方真的是很大一笔损失……不后悔么？”

嘉纳没有做很确切的回应，只是让罗果日后做研究不要太过极端。

楼含并不介意罗果要对他开刀，也无所谓自己会在实验室里遭受什么。他告诉罗果自己昏睡的期间似乎没有任何意识，失去知觉，并不做梦，也不容易醒，至于原因他本人也不知道。

“大概是后遗症，”罗果遗憾道，“会长有时……”

“别说了，”楼含紧闭了双眼，逼自己停止幻想身上不正常的疼痛，“请您……不要再说了。”

“……”

罗果离开了，再回来的时候带了几盒瞳片。

“会用吗，这种瞳片能遮盖你原来的瞳色，”罗果拆了包装，继续道，“我看过你之前的检查报告，你注射了太多镇定剂，有一段时间看不清东西，对不对。”

“嗯。”

“那是瞳膜被破坏了，后来还又……”她顿了顿，停止了这个话题，继续道，“现在还不清楚你自身修复好了没有，不过安全起见，还是每天都换新的吧。”

罗果按住少年的脸，给他配上了蓝色的瞳片，顺便教他该如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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