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来碗牛肉汤粉

-----正文-----

邱栗怎么回去的，章一程不清楚。

他发泄完神清气爽，一口气刷题到半夜。年轻人体力可嘉，甚至还有精力做完一个春梦。第二天一早支棱着内裤醒来，章一程也觉得自己火气有点旺。

卫生间里暗惨惨的昏黄色灯光下，他一边刷牙，一边还有点似醒非醒。

开荤没有回头路，十七岁的男高中生，终于发现自己并不是清心寡欲派的。

“老板，来碗牛肉汤粉，不加辣。”

学生们聚集在热气腾腾的早餐铺前，七嘴八舌地领了自己要求的早餐，又纷纷散开，朝学校进发。

店门口支着的几张简易餐桌上，也摆满了摊开的早点。

章一程很随遇而安，看时间还早，就要了碗汤粉，坐在店门口的空座上吃。

“同学，你这边的座位有人吗？”

“没有。”

在早餐店里拼座很常见。

“同学，可以跟你换个位置吗？我想跟我朋友坐一块儿。”

这就有点过分了吧？人家都吃上了。

结果被请求的学生还真换了，端起自己吃了一半的汤碗，换到了章一程的桌子上。

“早，早上好。”

怯懦的声线，已经渐渐熟悉。

“早。”

章一程没什么心情寒暄，头也不抬，专心对付面前的食物。

对面男生小口小口咬着小馄饨，汤太烫，呼哧呼哧，露出肉红色的舌尖。章一程瞥了一眼，心里一痒，不自觉回想起早晨梦中旖旎的画面。梦里面的少年更主动更轻佻，身体是面团做的，被他搓圆又捏扁，肆意改造成最适合他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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