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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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泣着说：“这句话是你说的，对不对？这是他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董浩文觉得自己内心那种不详的预感好像实现了。他第一次那么深刻地希望，猎鹰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别有用心的，被特意安插在他身边的卧底。

沈念念擦了把眼泪，接着说道：“这世界真小。我之前一直都没发现。”沈念念抬起了眼，这是她在进了房间之后，第一次直视着董浩文。她看着他，一字一读的说：“你说，那个倒霉的女朋友，怎么偏偏是我呢？”

董浩文心虚地躲避着沈念念的眼睛。

“他死的时候，距离我们的婚礼，只有不到一个月了。我婚纱都买好了，选了好久的。婚礼花销挺大的，我们存款不太够，借了三万块钱，就从你们公司的那个P to P平台上。”

董浩文已经丧失思考的能力，他呆呆地望着前面的这个女人。就像是一个罪恶深重的人，在等待着来自上帝的审判。

“我们的相识，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就算最后，它再温情，再美好，那都是一个错误。“

“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恨不得要你死了吧。”

董浩文看着前面那个泣不成声的女人，他张了张嘴，试图想要辩解一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出口。

沈念念抹了把眼泪，然后笑了：“他在被抓之前，把执法记录仪藏起来了，在那堆工业垃圾里，大半年之后，找到第一案发现场的时候，才被发现。还好，时隔那么久，记录仪里的文件都还在。不然，谁都不会知道凶手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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