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027得到了一个闻上去仿佛是伏特加味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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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炽第一次见到027的时候，他在酒吧跳舞。那天是程炽的二十五岁生日。

不过二十五岁生日并无什么意义。那天更值得庆祝的应该是他第三次丢掉工作这件事——他选用的文章里老师教授生理知识的时候提到了阴茎和子宫，而他没有修改。

于是程炽难得的早早从编辑部出来，什么都没带走——他入职时也就什么都没带进来——站在街口随意地掀开了两颗纽扣，抓乱了头发，像Hog里面任何一个颓废又不羁的年轻人一样坐下来喝酒。

其实被解雇这件事本身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这年头人们总是很容易失去。只不过程炽总是想起他从主编办公室被骂出来的时候隔壁女同事的眼神。他觉得他有一个足够正当的理由度享受一段放浪形骸的时光。

Hog里灯光昏暗，人们借着暧昧的空气交谈，剥掉衣冠外壳露出禽兽内里。程炽窝在吧台上饶有兴致地看，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虚握着酒杯，伸着食指在杯壁上敲着节拍。

十一点的时候，气氛变得粘稠腥甜。有调情的人相拥缠吻，程炽在这时看见027。他从暗处来到光下，挂着一脸毫无所谓的笑，伸手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四周顿时响起口哨声。

光线又暗了些，只余青年身上一点。他穿着一件宽松的薄卫衣，在抬高双手时露出一截晃眼的白。深色低腰牛仔裤松垮地挂在胯上，裤边装饰的银链随着他挺腰的动作荡出水波一般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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