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类想，可以用布条蒙住他的眼睛，缠绕过他的嘴。

意识流np车与sm情节，dirty 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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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40330（DK）手记

如果人类想，可以将他绑在餐桌上，可以用布条蒙住他的眼睛，缠绕过他的嘴，只留鼻腔呼吸，他仍是要呼吸的。

他仍是要呼吸的，会呼吸的，客人要享用的餐前甜点，这荤得要死的餐前甜点。

光滑的脊背紧贴着餐桌华美的丝绸桌布，触感粘稠地如放久的白粥一般，生了一串串的灰色霉菌，散发着其他人闻不见看不着的恶心味道，贴着他的脊背，缠绕他的双腿，绑住他的腕。

他时常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存在，难道只是为了躺下，张开双腿，提供一开一合的穴么，名为人类的神明又为何恩赐于他思想的能力。

耳畔是说话的声音，闻见的是烟味，他分不清有多少双手在抚摸着他，撩开遮挡着腿根的桌布，如拆解一件包装精美的礼物，只有他自己知道，包装纸下是腐朽的，恶心的，披着蛇磷扭动着的，与黏趴着蛞蝓的树枝无二的礼物。

一只？两只？还是三只手？那不算是手吧，中指是金属的支架，蹩脚地扭动着，发出“咔擦咔擦”老闹钟一般铁锈色的声音，刮过他的脖颈，逗弄他的锁骨，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他瑟缩地颤抖了一下，惹来一阵哄笑。

把我的耳朵也用布条塞住吧，反正已经蒙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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