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岁的杀人犯

-----正文-----

……

日子一天天过下去，这个家不像从前那样窘迫，三兄妹至少过上能有饭吃不用担心被赶出去睡大街的日子。

可是阴霾挥之不去，家里几乎不再有孩子们的笑声。三兄妹本来是应该和其他学童们一起玩耍嬉闹的年纪，小万尼亚的个性越来越乖僻缄默，姐姐变得易怒暴躁时常在家里摔东西有时甚至动手打人，小娜塔莎依旧病蔫蔫的，每次咳嗽都像是要被狂风这段的小树。

爸爸根本不在乎，只要有一点钱，马上就会换成烈酒喝掉。现在他找到了一种维持家庭生活又不用工作的妙招：像寄生虫一样依靠16岁的长女和8岁的长子。

家里的争吵越来越多，最终都变成了姐姐胜利，爸爸烂醉如泥躺在沙发上说胡话。这不是好兆头……小万尼亚明显地感觉到，姐姐变了，她似乎开始憎恨他们。冬妮娅再也不会温柔地给他们读睡前故事书，也不会在天冷的时候把自己的披肩给妹妹披上，她不屑于和他们说一句话。有时候半夜娜塔莎咳嗽吵醒了姐姐，冬妮娅甚至会暴躁地把拖鞋摔在地上，让妹妹“闭嘴”。

姐姐变了……娜塔莎有时候会悄悄哭，她还是想和姐姐一起玩，可是姐姐似乎不要她了。小万尼亚会安慰妹妹，告诉她其实姐姐仍然爱他们……他当然知道姐姐为什么变成今天这样，所以他不怪她，或者说他只为自己是个小孩子而痛苦。为什么卖报纸的钱不足以养活这个家呢？是不是如果他是个可以赚钱的成年男人，姐姐就不用去上“钢琴课”，不用被那些猪狗不如的东西欺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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