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存也成为他类似收藏在家里的一种风景，是他忙碌间隙停下来观赏的一种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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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冬问了很多个和车有关的问题，有的关系其实也不那么大——比如你是什么时候拿到驾照的。

某种程度上，这可能是一个对受访者特质的描述性问题，但他心理清楚自己有其他目的，他想知道林存的年龄。

如他所愿，林存回答得很详细，说是14年19岁的时候拿的。那推算一下，林存今年27，比他大3岁，差不太多。

妈的，27了，状态不应该下滑了吗，为什么每次做爱先累的都是自己？麦冬跑偏了。

难道林存那些舍己为人的动作是因为年纪大了，不能爽得太过火？麦冬发现自己这两天思考的问题还有一种新的解释。

好奇心就像树种，每解答一个问题就是浇一次水，了解得越多好奇得也就越多。麦冬很可耻地在工作忙到脚不沾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分出神观察林存的生活方式。

林存确实不太忙，每天都能用很多时间做饭，甚至在有限的食材里计较荤素搭配。还能在正餐以外的时间冲牛奶沏咖啡，不定时地送到麦冬的房间，像一种出乎意料、突如其来的奖赏。午后的大块休息时间大多在画画，有时在客房，有时在阳台，还做了一次卫生，相当有生活感。

相较之下，麦冬作为这个屋子的主人，反倒更像被林存养在家里的废物，晕头转向地开会、上班，有时候吃饭都要趁某一场不那么重要的会迅速解决，实在太没有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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