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骗来搞灵修了吧？

-----正文-----

车辆疾驰在夜色中，坐在后排的曹莫裹着毛毯，抄着手散发出不想和任何人说话的气场。

曹莫准备睡觉无视前面两个经纪人演戏。

他敲着前座的椅背说：“换个专辑，我没兴趣听自己的。”

“想听什么？”李振关切地问。

沈亦可直接放起了德沃夏克的《第九交响曲》，曹莫就又回到不想说话的状态中。

窗外的景色越来越空旷，融进浓稠的黑暗中，已经开出市区很久了。传说中的疗养山庄连个远景都没看见。

“他又受什么刺激了，有必要躲到这么远的地方？”

见他主动关心，李振非常积极地解释道：“其实他每年都要来的，只是这次状态实在不太好，医生已经和我沟通一周多了。他几乎没有任何好转。”

“五年了，为什么偏要找我，别和我说他这几年都专情奉献于音乐。”他撑着脑袋，与其说他在关心钟远蒙的状态，不如说他在探听一段八卦。

“其实，他这几年都想和你缓和关系，不过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李振和他在后视镜里对视。

“那他应该当演员的，装得可真到位。”讽完这句曹莫就不再开口。

他并不抱希望从李振嘴里听到多少实话。

疗养院在半山腰，甚至最后一段路只能靠徒步，曹莫裹紧风衣吞了抱怨的话。

李振去给他们办通行权限，曹莫和沈亦可在山庄的花园里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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