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拉近他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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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你们是当我老眼昏花，耳朵背，谁出了问题我还能不知道？”指挥终于气顺了不少，才说：“今天下午放假半天，明天要再是这种状态，退出演出的申请就在我办公室，欢迎来拿。”

等指挥离场后，大家才敢大喘气。

副席余言都来不及收拾琴，走到曹莫旁边颇为愧疚地说：“不好意思，刚才是我的问题，才影响了提琴部。”

“没什么，我也有节奏不稳的地方。”曹莫对于挨骂这种事早就不会放在心上。

他还没安慰好副席，长号手又来了，也是那种犯错连累了人的愧疚样。他接近一米九的个子，现在垂头丧气的样子看起来都矮成一米八了。

“真没什么的，李老师脾气已经很好了。我以前被骂得揉弦手都在抖，所以我真没什么，倒是你们第一次看见我被骂，才这么大反应。”曹莫用余光打量一眼默不作声的首席吴昊，也难怪余言要来道歉，其实问题出在谁身上大家都心知肚明，吴昊没表现，提琴部总要有人起来承担责任。

哪怕这会担着得罪首席的风险，这位年龄不大，满身冲劲的副席也不会有半分犹豫。当初她被吴昊怂恿来踢曹莫这块硬茬时，曹莫就觉得她是个性十足的小姑娘。假以时日，成为乐团首席也是可以的。

“介意我提个意见吗？”曹莫背上琴盒，终于想起来长号手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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