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闭眼三秒以后等来的却不是尚玊的拳头，而是一个含着辛辣的姜茶与酒味的吻。

-----正文-----

10.

一周后的一天，临近下班时间还坐在办公桌前办公的靳言收到了一条语音。

那条语音里没有能辨清的字眼，背景音还熙熙攘攘的，只有尚玊有些低哑的嗓音传进他耳朵里，在低低地跟着背景音里的歌曲哼唱。

靳言不明白，打了电话过去问他，第一个电话被尚玊挂掉，他读着秒，电话过了四十七秒才被对方回拨过来，这次没有那些纷乱的背景音，尚玊好像走到了外面。

“喂？”尚玊的声音经过电波重组后传到他耳边，显得有些失真，但靳言还是一字一句应得认真，他说：“嗯，我在。”

“过会儿有空吗？来接我一趟吧。”

“你喝醉了吗？”靳言问。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几秒，没有回答他，而是顾左右而言他地继续往下说：“我在你第一次见我那个酒吧，你记得在哪吗？”

“尚玊。”靳言很冷静地打断他，“你喝醉了。”

“不记得也没关系，我等会儿把地址发给你。”

靳言无声地和他对峙着，没有回答，但他发现只要自己不说话尚玊就真的打算一直跟他这样耗下去，沉默几秒终于松口：“我记得。”

尚玊好像是现在才听见他的声音一样，终于记得要回答他一开始的那个问题：“我没有醉。”

醉鬼第一定律，每一个喝醉的人都会说“我没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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