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功利的角度看，它们是无用的，至少是缺乏效率的。

-----正文-----

O做了最坏的打算，结果是A把他送回了公寓。

和设想中的一样，虽然审讯的过程极为痛苦，身上却没留下什么伤痕。信息素在他的血液中争斗不休，冰棱扎破血管，寒冷麻痹了神经。

他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O希望A赶紧放弃，回到该待的位置，做该做的事。他不能忍受一个能力卓越的顶级alpha，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不听也没办法，A可以继续玩，到别处去玩，至少让他眼不见为净。

他本来还抱着一丝侥幸，但凡A对他的好有一丁点实际作用，他就愿意继续演。

可是A要的是他的“爱”，无论是体贴入微的照顾，还是冷漠残忍的逼供，这个完全不懂得爱人的alpha，非要挖出他的心。

这触及了他的底线。

尽管没想起来，但O已经能推测出发情期的情形。大致是A逼问他，他拒绝回答，设法让自己失去意识。

严刑逼供触发了他的自我保护机制，在痛苦之下，O躲进了儿时成长的小院子。

院子坐落在一所高校里，他能够使用抑制剂前不常出门。那是个过于理想化的环境，让他见识到了各种各样的爱。

他的父母都是beta，他的诞生差点打乱了他们的人生规划。妈妈在家的时间很短，却不妨碍她和爸爸相爱。邻居们得空了就来陪他，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照顾，教会他许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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