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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冬天是否是打耳洞的好时候还有待商榷,至少靳诺可能会斟酌这个答案。
到酒店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耳垂肿得厉害,一碰就疼。他回忆了一下,想到也许是刚才用围巾砸人的时候不小心挂到了。只是那时他将这一瞬间的拉扯与心脏的抽痛融合在了一起。
靳诺面无表情对着镜子挤污血,脸上没有一丝异色,好像一点也不痛。
只是因为他已经习惯了。在打耳洞之前他没想到自己的愈合能力能有这么差,或许可能他就和这玩意儿犯冲,他就不该一时兴起。
在靳诺的社会圈子里,不同的人总会对他有不一样的评价。当初他咬着牙非要去滑冰,无论如何也不回头的时候,以母亲为首的很多人都说这孩子真够犟的。但是在花协的那一段枯燥无味的时光里,领导们总是很满意他,无论他们有怎样莫名其妙的要求,他都能沉默着一再退让。
靳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界定一件事是必须坚持还是可以让步的。
代泓予临走前,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想我回来的话,我就一定会来。”
无法控制思维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他不知道自己想不想。此前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行为是出于自己的意志,但是仔细考虑一下的话,好像又不是这样。
如果有个人能够斩钉截铁地告诉他答案就好了。
靳母打来电话,靳诺接通,开了免提随手放在洗手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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