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过温暖的冬夜，就再也耐不住寒。

-----正文-----

“太迟了……”

何欢颤抖着手抹掉周野脸上的泪水，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

“…他比你来得早，已经把这里占完了……”

周野反握着他的手，目光不忍。

“阿欢，如果我告诉你…”

“他没死呢…”

*

韩钰看着面前熟悉却又陌生的一张脸，没有想象中的波澜。

“你现在叫作何知念是吧。”

“太傅…你看着并不惊讶。”

何知念带回了斗笠。

“你其实早就知道阿欢不是我对吗？”

“猜到了一些，只是没想到，原来你们早些时候就换过身份。”

韩钰起身，冷冷瞥了一眼跟在何念身旁的两人。

“不过，就算他不是真的…”

何知念上前挽住了男人的胳膊。

“太傅别担心，这是我师兄林亦，我们落居三栖峡，不会赖在这里的。”

韩钰的视线扫过另一位蒙着面的男人。

何知念解释。

“这是我的药童，因为试药毁了面容，太傅莫要怪罪他遮掩。”

韩钰“嗯”了声，不再问什么，带着三人去往金銮殿。

*

“什么叫他还活着！”

何欢跪坐在床边，拎着周野的衣领让他把话说明白。

“别拿他骗我好不好…””

何知念的声音从殿门外适时传来。

——“阿欢。”

何欢僵着身子扭过头去，看到人的那一刻手上的力陡然一松，随即全身的力都散了……

这一声隔了太远太多，以至于太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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