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石一志也没有反驳，他默认了黎月说的话，他对黎月说：“我早已辞去了提督这份工作了，剩下的舰娘们也加入了宪兵队工作。至于现在，我现在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学院长。”

黎月也明白面前这位老人是真的有赎罪的意思，但他并不是那些牺牲的舰娘，所以也不好说什么。他只能看向一旁的川内，询问她的意见。

川内也没说什么，只是向黎月要了一张纸和一支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串字，折好抛给明石一志之后就带着黎月离开了。

黎月在川内写的时候隐约能看到的，似乎是一个地址。但是具体是什么就没有能看清了。

被川内带走的黎月打了个手势让自家舰娘跟上。

川内熟练的带着黎月来到了宴会厅，她把黎月带到了一个角落处，她转过头看向黎月，她说：“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要问我，问吧。”

“你最后的纸上究竟写的什么？”黎月好奇的问道。

“一个地址。”川内如实回答：“一个衣冠冢的地址。”

“是那些牺牲的舰娘的吗？”

“是的。”

黎月从川内的语气中得知了川内自己内心的结似乎已经打开了。他对川内说：“其实，你从一开始就不是为自己在恨他吧。”

川内看着黎月，等待着他的下文，没有说话。

“你恨的，只是他为什么直到最后都没有做过任何一样补偿吧？”黎月认真的问川内。

川内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表示黎月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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