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甜甜从屋里出来后，笑着和枣儿打招呼。

枣儿假装没看见，把脸扭到一边，和王超说：“王所长，为人民服务辛苦了，晚上就留下来吃饭吧，我请你。”

“真的假的？”王超接着说，“可以啊，你请客我付账，能和你们三位大美女一起共进晚餐是我的荣幸。”

陶甜甜见枣儿不理她，撇了撇嘴，朝王超点下头说，“我可不够资格陪所长大人吃饭，走啦，不打扰了。”

“别呀，四个人正好一桌，你一走多扫兴。”王超说。

“高攀不起。”陶甜甜说着已经出了“兰园”。

兰花说，“枣儿，你好像不怎么待见她，怎么了？”

王超说，“不待见就对了，看她骄傲的给小公鸡似的，以为别人不知道她的老底呢，也就满小山那傻小子脑袋让门挤了，为她去和一伙人拼命。”

兰花的脸色难看起来。

枣儿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你是男人呢，背后议论别人的是非，不好吧。”枣儿说。

“我是替满小山感到不值……”

兰花说：“我身体不舒服，就不陪王所长吃饭了，账可以记在我身上。”

这回轮到王超脸色难看了，“兰花，我这么讨人烦吗？”

枣儿不想让王超难堪，便挽了他的胳膊说，“你哪里讨人烦了，是人家不喜欢我。走吧，我们两个去吃。”

枣儿的活泼大方反倒让王超拘束起来，抽出胳膊说，“大学生就是识大体顾大局。”

“你呀，一说话就得罪一大片人。大学生又没招你惹你，不兴这样夹枪带棒讽刺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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