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师，有你的东西。”

沈寒塘看着放在自己桌上的包裹，陷入了沉默。上次当面叫了对方一声哥哥，顾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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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师，有你的东西。”

沈寒塘看着放在自己桌上的包裹，陷入了沉默。上次当面叫了对方一声哥哥，顾衍当时并没有做过多反应，等回家自己琢磨出味来，每天晚上都要给他打个电话，幼稚得像个讨糖吃的三岁小孩。

“小塘今天乖乖工作了吗？有没有想衍哥哥。”

“衍哥哥不听小塘道晚安，是睡不着的。”

“嗯？要睡了？要衍哥哥给你讲睡前故事吗？”

诸如此类，整个人被烦得不行，这样一对比，他宁愿对方用那些老套的招数给他送玫瑰。等他打开包裹，却发现不是玫瑰，也不是别的什么讨巧的东西。是他自己写过的一本书，是十八岁的沈寒塘写出来的东西。

书的封面和扉页间夹着一朵花，开着缱绻红艳的花瓣，层层叠叠，像是还在绽放。

“咦，这是玫瑰吗？怎么今天就送了一朵。”有人伸长脖子瞧着。

不是玫瑰。沈寒塘轻抿嘴唇，他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月季。他喜欢月季，这点上像他的母亲。指尖划过有些泛旧的书本，也不知道顾衍从哪里找到的这本书，这还是他在国外写的。

扉页上有一行已经干透的笔迹“我以昏聩爱你，并产生合理的结局。”

泛黄的书页夹着尘土纷飞，整齐排版的字眼里，蕴藏着过去的陈年旧迹，那里面存着一个已经销声匿迹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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