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的手机震动声打断了秘书的工作汇报，顾衍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抬手示意她噤声。

沈寒塘打电话时还在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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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的手机震动声打断了秘书的工作汇报，顾衍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抬手示意她噤声。

沈寒塘打电话时还在酝酿，却发现已经被接通了。他没有立即作声，沉默了几秒。

反倒是顾衍先开口：“小塘是想我了吗？”

“十八岁的沈寒塘想问你有没有空。”

“帮我转告他，我随时有空。顺便帮我问一下去哪里？”

“他说，等你下班先去超市。”

“没有了吗？24岁的沈寒塘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他让你不要在晚上再打来电话了。”

“请转告他，那样太为难我了，我每一天都要想他好多遍。”

沈寒塘挂断电话时，耳朵还在发烫，顾衍说的话像是带着丝丝甜气被路过的风带进他的耳朵里。

顾衍对待下午的工作像是打了鸡血，他现在对每天憧憬下班的加班员工感同身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小猫会把约会地点定在超市，但是一想到是对方第一次主动约他，就算是逛超市他也开心。

校门口的树荫下零星地停着两三辆车，沈寒塘下意识地去找顾衍的车，拉开车门，坐进去，他没能注意到路口停着的黑色汽车一直在后面跟着他们。

“你能不能好好开车？”

“我们太久没见了，我想看看你。”

“我们昨天下午才刚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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