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正文-----

因为骨伤，赵亭柳的第一份工作既不是发廊，也不是卖唱。编织厂不招男工，他只好先去附近的机械厂想找活做，二十一天，一坐坐在流水线旁一天，包吃包住。机械厂里来来回回那些人身上既没有过去、也看不见未来，赵亭柳对着远处的柳树发呆。

“喂 —— 喂 ——回神了。” 登记的人喊道。

“你叫啥？” 他问。

“婷婷，我叫婷婷。”

焦春婷这样回答说。

—————————— 《千里寻芳早》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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